在还痕迹清晰,触摸时,甚至能忆起当时的疼痛。 鸢也在心中轻叹口气。 尉迟欠她的,他还不清。 她欠苏星邑的,又何尝还得清? 苏星邑突然转开头咳了几下,鸢也一愣,连忙上前,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我早就想问了,你这咳嗽是怎么回事?怎么时不时就发作?” 他咳得厉害,鸢也转去倒了杯水给他,苏星邑喝了一口,才说:“习惯了。” 鸢也眉心直拧:“什么叫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