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也只好跟着他进去,目光不可避免落到他的肩膀,那里也有一道疤,已经愈合脱痂,肉是浅粉色的。 也就是这两道伤,破坏了这具原本可以称得上完美的男性躯体。 “你肩膀上的伤,就是在班加西受的?” 苏星邑穿上衣服:“安娜告诉你的?” 鸢也默认。 安娜说尉迟在班加西遇到他们的伏击,腹部中了一枪,难怪那天他坐在车上不下来,后来衬衣上又染了一大片血迹,原来是有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