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就跑,还没跑出假山,男人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,沉声说:“就这样跑出去,找死吗?” 鸢也反身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,特别用力,位置不偏不倚就是她当初亲吻过的地方,皮下的脉络跳动着,那一年的香水味好像也延续到了现在。 尉迟眉头只是皱一下,没有甩开她,任由她咬,虎牙刺着皮肤,虽然不至于流血,但也很疼。 他温温地看着她,顺着她的头发,再沿着她的背脊骨一颗颗数落下来,像是安抚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