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归玄静静地看着她,凌墨雪的脑袋垂得更低了。 “你……”夏归玄忽然笑了:“你那天转身而去,你的历练,你的磨砺,难道不是在挣脱囚笼,明晰自我?那么骄傲的剑心,为何又跪了?” 凌墨雪低声道:“我说不知所谓的男人……主人是不是生气了?” 夏归玄笑道:“你知道我来了,指桑骂槐呢?” 凌墨雪重复:“主人是不是生气了?” 夏归玄还是笑:“我当打情骂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