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在等着秦无歌说完之后，还毫无廉耻的说道：

“我们是约定了不动手，但是没有不动嘴，若是燕皇喜欢的话，你尽可以辱骂出来的。”

就算是骂人，也能感知她的情绪和秘密，只要说话了，就可以暴露她的一些事情，不是吗？

面对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无赖，其实秦无歌等人都很无语的。

秦无歌想在深渊旁边呆一会，但是木青舟就像是影子一样跟着，赶都赶不走。

索性，秦无歌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