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就知道。” “好吧。” “我走了,不用送。” “……慢走。”我说。 望向转身离去的警察,我呆立片刻。我不知贾富贵找我所为何事,既然不便当众说明,想必是一件不能见光的秘事。 继续为病人诊脉,我偷眼看向墙上的钟表。秒针不停地走,似奔向远方的勇士,又似轮回于红尘的孤儿。我一直保持这种感觉,直至送走最后一位病人。 下班后,我骑上自行车去向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