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威胁得死死的,连句话也不敢和她说才对。她本来以为宋蓝不会接,打这个电话不过是泄愤,但没想到居然通了。 多年不见的故友,友谊还没散尽,可是中间隔着巨大的断层。突然联系上,太热络不好,太客气也不好,有种介于生疏和亲热之间的尴尬。 她们互相问了好,沉默了好一阵,孟引璋才说:“小蓝,我……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这声对不起,为当初,也为现在。 可宋蓝却急切地说:“引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