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藏起自己的情绪,对他说:“你喝多了就早点休息吧,我们的事明天再说。” “不用等明天,我还没醉到人事不省的地步。”他的头脑还清醒,只是刚才情绪有点失控。现在发泄出来也好了许多,他恢复了惯常的冷静沉着,沉声说:“我为什么难为那姓徐的你也知道,现在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我明天晚上要去找你,告诉我你的地址。” 孟引璋知道这次见面在所难免,但她不想他再次介入她的生活。她试着讨价还价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