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远是以什么样的心情,把它戴到自己手指上的呢? 纪念?怀恋?还是凭吊自己荒唐的爱情,和可悲的愚蠢? 又或者,只是提醒自己不要再像过去那样,对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献上感情? 方谨自嘲地笑起来,用拳头捂住嘴,发出沉闷的咳嗽。 他当然希望那枚普普通通的戒指中寄托着哪怕一丝的余情未了,但他也知道最好不要抱那么不切实际的幻想。且不说他在化疗,身体很难承受住希望失望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