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接电话,手机是不是开了静音?是不是故意不接的?为什么生病了不打电话来报备一下?” 方谨全身缩在浴缸里,尴尬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,眼底被雾气蒸得都是水。 “我这次只带了你一个助理!”顾远手指点着他的额头说:“接下来还有六天的酒会商会,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病了我会很麻烦!知道吗?你每个月奖金多少?” 方谨耳朵通红,几乎要滴出血来,半晌才维持着这个脸被埋在水里一半的姿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