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从袖笼里掏出一包药粉,确信四下无人,然后才把白色的粉末撒进了两盅清润的燕窝里。 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了这些,她便匆匆忙忙地离了伙房,殊不知适才的一举一动,竟已被头顶上的一双眸子给看了去。 三个月前突然离京的慈无声穿着夜行衣蹲在房梁上,本是被逼无奈——欲在白家的这间伙房躲上一躲的,却不料竟意外目睹了有人在他人的吃食里下药的画面。 他蹙眉想了想,不明白这个白家的姨娘究竟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