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么?”白九辞轻轻咬了咬怀中小人的耳朵。 “没、没什么……”猝然还魂的小丫头赶忙摇头掩饰。 白九辞也不追问,只径自用他的唇在她的耳根和颈窝摩挲。 虽然她应该是在想什么开心的事,但这种时候还敢分神,他定是要“略施薄惩”的。 不久,女子难耐的嘤咛便被她的男人悉数吞入腹中,不一会儿,他又放开了她柔软的朱唇,由着她几次按捺不住,在他身下声声娇|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