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被驴踢了、被门夹了、被水淹了,才会对她说出这种话来——再不济,索性揍他一顿也成,让他好好长长记性,别再有事没事在她跟前胡言乱语。 然不知何故,所有的语言到了嘴边,都在弹指间化作了一阵无力的悲哀。 “别喜欢我。别喜欢。” 语毕,她并不给他任何解释,这就一脚跨出了门槛。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了院子,她停住脚步,抬手摸了摸心口。 真奇怪,为什么会感觉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