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人静。 亥时过半,白府中人几乎皆已沉沉入睡,唯有极少数的屋子里依旧亮着灯。慈青花忍着周身不适,愁眉紧锁着注目于大汗淋漓的男子,时不时伸出手去为他擦汗。 一场较之平日更为疯狂的情|事过后,白九辞仍是满头虚汗、面色潮红,人也不住地喘着粗气,这叫筋疲力尽的女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眠。 “将军,妾身还是送你去徐离老先生那儿看一看吧?”她满心忧虑地说着,眼珠不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