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反反复复求了几回,接连三次放出百子千孙的男人,才总算稍稍寻回了自我。 又过了不知多久,少女只觉眼泪都快流干了,人也已经被折磨得几近虚脱,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才终于放开了她雪白的身子。 好冷,好冷。 眼睛虚弱地一开一合,慈青花带着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渍的水迹,忽然就失去了意识。 待她再度苏醒的时候,身上已然盖着两件半湿不干的衣裳。她撑开沉重的眼皮,首先一眼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