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剑柄的手遽然攥紧。 下一刻,她忽地哀号一声,手起剑落,生生劈开了一张桌子。 白九辞觉得,此情此景下,他与赵起委实不适合继续逗留——不是因着他生怕女子盛怒之下又举刀相向,而是因为,外人实在没法插足那样的家事。 于是,他转身默默离去,赵起会意跟上,将身后的屋子留给了那对想必有许多悲伤需要消化的姐妹。 “娘葬在哪儿?” 这种时候,说什么都是多余的,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