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,疼得大叫,胳膊已经动不了了,鲜血流了出来。 “滋味如何啊?还嚣张么?” 周天冷声问道。 迟虎还是很怕的,偏偏还被周天抓着,想跑都跑不掉。 “你死定了姓周的,我手下好几十人,你逃的掉吗?” 迟虎像疯了一样,对周天喊道。 “好几十人?人不少啊!” 就在这时,门开了,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,迈步走了进来。 在这男子的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