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画口红，示意她不要说话。

“是服装有问题？”霍尔曼猜测。

化妆师结束了最后的口红，站到了一边，让出了位置，姜沫和霍尔曼可以面对面交谈。

姜沫站了起来，“拿了几件，我换上，你可以看看效果。”

她进卧室换礼服的时候，霍尔曼已经拿出了手机，思考着哪几个品牌名声够响，关系够近，能立刻就借到礼服。

人靠衣服，马靠鞍，第一次在M国的娱乐圈露面，正是定基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