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只剩下本能,没人引导自己坐一天都不会动一下,绝对不会自己离开。只可能是被人带走了。” 众人惊讶,他们只知道顾云念痴傻之名,具体是什么情况却不知。 今日,若不看顾云念那张毁了的脸,只看顾云念的身形,跟正常人并无差别。 “顾七小姐,之前在哪里?”又有人问。 灵溪答了坐在石凳上。 立刻有人上前查看了碳炉洒落的痕迹,不确定道:“山上风大,会不会被风吹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