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一直等到现在，甚至为了防止王家人找到他们报复，还躲躲藏藏的。

乔木点头：“嗯，我的人找到了当年在王家做工的下人，正好其中就有几个是当年对刘婉和郑书言出手的，还找到了卖给王家哑药的赤脚大夫……你知道的，有些时候威逼利诱还是挺好使的，他们都愿意上公堂作证。”

虽然乔木说的风轻云淡，但是郑婆婆知道，做到这些并不容易，毕竟是六年前的事情了，很多的证据都会淹没在时间流逝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