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贫尼该称呼您为几叔?” 温浪提起木桶再去打水,来来回回几次填满水缸,他如同一只埋头苦干的老黄牛,勤勤恳恳,又带着几分赎罪的意味。 他恨不得忘尘继续指使自己干活,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干干净。 唯有如此,他的心才能好过一点。 温暖隐隐感觉温浪即将被肩膀上无形东西压垮掉。 “既然你不肯说,以后你不必来了。”忘尘轻声说道:“过几日我会离开水月庵,也许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