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……谢谢你。” “我们是朋友,你不用这样。” 郑文睿也叹了一口气,他并没有问刚才那个人和沈默的关系,但心中却隐约有了猜测。他见沈默的脸色还很不好,于是也便没有再谈方才的事。 “对了,你爸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他身为同事自然知道沈默父亲患癌的事情,“手术的钱凑到了吗?” 沈默又一次垂下了头。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难以言喻的委顿席卷了全身,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