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紧紧地抿了下唇,她尽量地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恐慌。“我,只是有些接受不了。太突然了。顾家的人,虽然不好,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,他们又是轻轻的养父养母,轻轻毕竟在他们家待了十几年。”江母说着,眼泪流 了下来。 她倒不是多难过,而是心头很是担心害怕。 一想到那个杀了顾家满门的凶手,江母的心头就又慌又乱。 “妈,事已至此,我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