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所以说话间,带着几分恭敬。 “刚刚我们给她治疗脸上的伤时,她坚决不让打麻药。本来脸上的神经就很敏感,可她强忍着痛意,连哼也没有哼一声。我总觉得,她的心里面好像压着很沉重的心事,致使她想要用清晰的痛意来折磨她自己。” 闻言,贺紫身形微颤,难道是哥哥的死? “你应该也已经发现,她对于脸上的伤,还有日后会留下的疤痕,已经达到毁容的地步,她一点不在乎。就好像受伤的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