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抬眼的时候,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,看不出半点不对。 他笑了笑,点头: “是不错。我和李老师的意见一致。” 能得到时炀的夸赞,显然更加难得。 魏松哲更高兴: “真的?那我回去可得好好跟他说说,您夸了他这画呢!” 时炀脸上带着笑意,一如既往的温和儒雅。 然而就在此时,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: “我倒觉得,这幅画有一处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