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,格外清寂。 沈知谨在玄关换了鞋,走到客厅。 白瓷瓶中的花已隐约有了枯萎的迹象。 他换了水,又将那一捧新买的白色山茶花放入其中。 望着那捧花,他道: “今天学校那边比较忙,去的晚了,花店老板说红色的卖完了,只有白色了。下次我早点回家,给你买红色的,好不好?” 无人回答,安安静静。 他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