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倒打一耙的本事,也真是炉火纯青。 “我怎么知道你忽然不走了?这不能怪我吧?” 陆淮与望着她,肌肤细白如瓷,五官清艳无双,眉眼间难得带上了几分嗔怒的模样。 他轻笑了声。 “行,怪我。” 他的腔调一如既往地慵懒随意,可此时听来,却似是莫名带上了几分纵容。 汽车鸣笛声传来。 程西钺在车里,看着那站在路边的两人,一阵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