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袭击花奉的人情绪多少有些激动,他虽然被绑在凳子上,却摇头晃脑,口喷唾沫。 “都不是这样的!!!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主动权!!!而现在只不过是更多的想要摆脱这个现状而已!!”他大喊着,耿直觉得这个人说话前后不着调,也找不到盘问对方的切入口。 郑介铭面对蔡令,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儿去,这个男人同样并不配合,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,不着边际。 “难不成我得对这两个人采取点儿极端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