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罚,也不说不处罚,显见是偏坦对方的。 “母亲,你说父皇他这倒底是什么意思,莫不当真是厌了儿子,一心只想栽培起燕恪来?”燕慎眼神阴郁的问道,神情间很不好看。 想燕恪初归府来时,他全然没将对方放在心上过,不过是个在外面长大的野小子罢了,京城中的水可深得很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踏足的,然而他万万没想到,人家偏还在京中立稳了脚跟不说,如今还威胁到他的地位了,甚至有那个能力将他打压下去,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