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去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,怪不得别人,左想一阵右想一阵,仍是不得法。 “二少奶奶可在屋里?” 门口响起丫头清脆的嗓音,听着颇有些陌生,并不是流云居内的丫头。 “是谁啊,进来吧!”香枝儿应了一声,脸上带出一惯温和模样,向门口看去。 那丫头进得屋来,对着香枝儿便是盈盈一礼:“奴婢是延禧堂的春妮,奉老夫人之命,请二少奶奶过去叙话。” “春妮,我说怪道这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