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曾表现出来,而如今看她这垂头丧气的样子,心下也不免有几分怜惜。 “这不怪你,我也都跟你说了,不用去你父亲那里求情,国公爷向来说一不二,只要是他做了决定的事情,任谁去说情,那也是没有用的,你又何苦非要跑这一趟,若惹得你父亲连你也生气了,岂不便宜了别人。”小秦氏神情淡淡,却仍是压不住心底的愤愤。 “可是你……”燕慎有些说不下去了,堂堂国公夫人,却被禁足,这也太说不过去了,以后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