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悦之本来心里是有些气的,见他这么说,又见他脸色实在是太难看,怕真是伤得极重,语气也就软了许多,“如此就好。我看你好像伤得很重,我先给你清理伤口,把血止了吧。” 靠得这么近,她都能够闻到那股浓浓的血腥味,心里说不怕是不可能的。 “有劳。” 即墨明镜也的确是伤得有些重,流了很多血,脸上已经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。 贺兰悦之还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,也不是很懂,不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