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 既然认错将那腰肢挺得那么直给谁看呢? 贺兰悦之长长叹息一声:“姐姐快别说这话,其实,姐姐有那样的想法我都懂得的,我不怪姐姐!” 说着她神色一暗,背转身去拿起手帕擦拭眼角,实则上哪有一丁点儿泪,只有淬了毒的冷光。 什么不怪?不怪会罚她跪了这么久,让她在小丫头面前丢尽了脸面,以后要她怎么管教那些小丫头? 但是这口气她还不得不吞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