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顾忌，“你以为我愿意？你这么蹭来蹭去的，我想收也收不回来啊！”

“顾寒野！”温心有一种被骚扰了的感觉，“你这个流亡民！谁蹭来蹭去了？你说话注意点！”

“注意不了。”顾寒野反驳道，“我都快被你给气死了，你还想让我说话注意点？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？”

“……”温心忍不住咬了一下唇，真有一种想一头碰死的感觉。

她不由深深呼吸几口，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，一定要冷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