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再说。”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呼苏提抬进屋内,然后放到一张铺着满是黑色油污,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床上。接着阿布都热依木检查了一下呼苏提的伤势,“骨头没断!”说完舒了口气,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 手臂实在是太疼,呼苏提一直以为断了,听到阿布都热依木的话也长长吐了口气,然后把事情说了一遍。 泰维斯亚的右手又习惯性的伸进左袖口,一把粘满血污的三棱军刺露了出来,眼中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