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啸眉心一跳,心道戏肉果然来了。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,居然被他察觉了。难道受压制与此有关? 梁啸早有准备,不慌不忙,一脸无辜的看着天子。“臣不太明白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 天子笑得更加神秘。“你是江都人。你的师傅桓君也是江都人,可是你这用骑之术却如此精妙,连匈奴人都甘拜下风,朕实在不清楚是从何而来,难道是天授?” 梁啸恍然大悟,不禁哑然失笑。天子被他笑得有些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