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低头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陌念的神色那么平静，这些伤害曾经都是鲜血淋漓施加在她身上的，后来她挺过这些，好像就不在乎了。

她嗓音冷漠的讥讽林雨兰，“收起你那恶心巴巴的歉意，扪心自问，你心里真的觉得对我有歉意吗？别装了吧林小姐。”

林雨兰垂眸，她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。

随后她又说了一些陆巧晴对陌念各种明里暗里的手段和打压。

顾遇年越听脸色越来越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