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伦一巴掌拍在几上,把茶杯都震翻了。 “玩笑?可也得看什么场合,这种侮辱的玩笑本就不该开,更何况郝家本是我们亲戚,他们还在人家父亲面前开这玩笑,应该吗?” 秦伦很气。 这段时间总是不顺。 他谋划许久,准备对宦官下手,结果在侄子秦孝忠就那没过关,其它宰相们就更别提,连秦琅都特意给他来了封信,说行事要三思而后行,不要鲁莽,这对于刚过五十岁的秦伦是一个很大的挫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