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舰队终于开拔,老牛这时才有空跟秦琅闲聊几句。 一身铁甲的老牛坐在战舰艉楼里问他,“你这几年在岭南究竟忙什么?真的修史著书?” “嗯。” “我是你叔,跟我用不着那些,当然,若是你觉得不方便说,不说也没事,还是那句话,我是你叔。” 秦琅笑笑。 “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,只是觉得我这么年轻,才三十多岁,可如今已经位极人臣了,当初我阿爷不止一次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