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敬宗关上门,坐在案前,脸上笑容收起,沉默着。 他回顾着自己这次短暂的相国之路,不到一年时间,就被免去了参预政事之衔失去相位,好在这次并不是因为犯了什么大错,只是皇帝的一次全面人事调整,比起被令致仕的右仆射高士廉,遣归第的左仆射房玄龄和侍中魏征,他这算好的。 更别说杨师道、韦挺以及杜楚客那群倒霉鬼了。 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,自己这又招谁惹谁了,怎么也被涉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