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来,有何打算?”秦琅捧着茶杯问。 许敬宗出去转了一圈,人收敛沉稳了许多,对曾经是自己下属的秦琅,现在也是十分恭敬,但又并非那种纯粹的奉迎。下去干了两年实事,他很清楚知道秦琅是个很有本事的人,也是个喜欢肯干实事的人。 “我是三郎一手提起来的,没有三郎,我依然还是个洪州司马,这辈子都难以翻身,怎么可能奢望再回京师,更别说官居三品了。”许敬宗态度端正的先表明了忠心。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