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公觉得这趟差事如何?” 长安城门口,莒国公唐俭与沛国公郑元璹并辔而行,唐俭抚着长须,扭头问郑元璹。此时已是十一月初,朔风南下,草木瑟瑟。这种天气出行,虽说比夏天要好,可也好不到哪去。 最重要的是,三个多月前,辛苦跑了一趟,却是全白跑,现在又奉旨出使,唐俭已经没有什么精神动力了。 “唐公,这怕这次又是趟苦差啊。”郑元璹还清楚记得上次的无功而返,尤其是面对秦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