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征掀开蒲团,伸出手指在酿酒木盆里搅了几下,放进嘴里品尝。 “酸了。” 裴夫人道,“这个季节已经是酿酒时节了啊,怎么还会酸呢,这酒都是严格按照以往的方子来的。” “应当是用的酒曲不同了,所以就与以前的酿法有了差异,同样的酿酒法,用的酒曲不同,就产生不了同的反应。”魏征摇摇头,“我们用原来的老方子,用上秦三郎的新酒曲,结果酒酸了。” 裴夫人有些遗憾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