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秦琅也不是清白的。 秦琅跪在地上,汗如雨下,衣襟早就汗湿了,心里叫苦不迭,他怎么也没料到这女人狠起来,会到这种地步。 只因曾经拒过丹阳婚,如今就被她如此陷害。 但这种事情,还无法反驳。 之前被诬通奸,好歹还行险靠着检查处子之身洗脱了,可现在这怎么洗脱?这种房中之事,只有两人在,天知地知丹阳知他知,薛万彻在房外,听到的完全是另一回事。 “剑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