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已经把刀提了起来。 “我是。”乌没点头。 “是就好。”大汉说完,对旁边的其它人低喝一声,“不留活口,补刀。” 话落,便见有人提着刀对着横躺地上的镇抚司缇骑纷纷补刀,最后一点呻吟声也都没了。 血腥气弥漫开来。 壮汉拉着乌没啜来到一匹马前,“此地不宜久留,走!” “去哪?”乌没问。 “自然是去渭河北。” 乌没疑惑的望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