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的长安城,刚刚醒来。 武候们在街上骑马通传开门的命令,巡夜的武候巡骑还没下值。 城门刚刚只打开了一条缝,街角的武候们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在等着换班的同袍到来。 街上行人稀少,空旷冷清。 永达坊内街上,突然就涌出数百执枪带刀骑马佩箭的人马来,呼啦啦的一大群,坊门前的坊丁、武候都吓了一大跳。 魏昶骑马奔上前,亮出腰牌。 “长安县衙办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