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他。” “是啊。”赵玉郎回应。 他忍不住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,想要更看清楚一点要追随的人。 但入眼已没了那人的身影。 对附身者来说,眼镜早已是无用的累赘,不过赵玉郎早习惯了脸上戴点东西,也习惯了认真思索的时候,扶一扶他的镜框。 他突然有种自省的冲动。 一个人的强大单单只由力量来决定吗? 或许是。 但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