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。” 正在开车的陈鸿晖突然又开口,“法律意义上,杀什么人结果都一样——尤其是他没威胁到你生命的情况下。” 祝芷贞白了陈鸿晖一眼,知道他正报复自己刚才那一趴的“恩情”,不再搭理他,转而又冲徐云书解释道:“再说,您看我这可是被寄生虫入体了,怎么着也算是间歇性神经病,神经病做的事,那还能叫正常事吗?” “那祝芷贞呢?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神经病,她也是无辜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