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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同样知道，身为“神明”，尤其是这种前文明社会的神明，绝不能表现出太多的人性。

如果太亲民的话，就很容易掉哔格。

给神仙赋予人味，那是文明开化之后的生物才会做的事。

神必定是高高在上的，不可能涉及具体的俗事。

想必赵玉郎也是基于此，才敢拿徐云书作为神明偶像，以此狐假虎威，钳制族群。

徐云书想要控制狈族，只要压服赵玉郎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