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庭别院驶去,还是古言那间专用的包间,只有聂飞和古言两个人,显得有些空荡荡的。 “你把具体的情况给我说说。”古言给聂飞倒了一杯茶,这才用手臂撑着脑袋问道。 “本来开始都还挺顺利的,不过去省城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一点事情……”聂飞就有些无奈地把跟沈严谨的冲突给说了出来,听得古言也一愣一愣的,她也没想到事情还就这么凑巧。 “不过就算你没得罪那个沈严谨,也一样拿不下来这个出口。